深山云雾常年锁着科研小屋,植物学家许鸢像株沉默的鸢尾,守着濒危花种与三年未果的培育实验,暴雨冲垮山路时,她攥着试管跌进泥泞,却被一双沾泥的手拽起——男人眉眼冷峻,是她只在孤儿院旧照里见过的“大哥哥”顾沉舟。
他自称园艺师,袖口却别着半朵枯萎的鸢尾,限量款跑车暴露着伪装,许鸢不知,这个救下她的男人,正被家族破产的阴云追杀,她的实验室是他最后的救命稻草,他以“合作”为名,想用她的专利填上公司窟窿,却在看她蹲在花丛里给每一片花瓣编号时,心脏突然漏跳一拍。
“这花能活吗?”他问,声音比雨还凉。
“能,”她抬头,眼里映着实验室的暖光,“只要给它时间和耐心。”
可这份平静被实验室的碎裂声打破,培育皿里的花种不翼而飞,监控里那串熟悉的皮鞋印,让两人的伪装同时崩塌,当顾沉舟把当年孤儿院藏起的蓝色玻璃糖塞回她手心,当许鸢发现他破产背后竟是为护住孤儿院的老鸢尾花田,所有算计都在花香里化成心疼。
鸢尾盛开的季节,他把“许鸢”新品种别在她发间:“遇见你之后,我戒不掉这抹蓝,戒不了你让我变好的瘾。” 原来最深的治愈,是让彼此的荒芜,都开出了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