
心理医生刘栩的诊室里,总飘着淡淡的艾草香,她曾习惯将患者的叹息收进笔记本,直到一次意外,指尖搭上脉搏的瞬间,那些藏匿在笑容背后的破碎、故作坚强下的颤抖,竟化作清晰的画面涌入脑海——她获得了能看穿人心的“医术”。
这个能力像一把双刃剑,让她能轻易剖开他人的伪装,却也让她更孤独,直到那个雨天,律师仵浩瑄撑着伞走进来,袖口银袖扣折射冷光,周身裹着疏离的气息,他谈着棘手的案件,语调平稳如湖面,可刘栩的指尖却捕捉到他脉搏里深藏的惊涛:童年火灾中母亲推他向安全区的背影,父亲在法庭上指认他“弑母”时的眼神,那些被岁月封存的恐惧,正从他的腕间汹涌而出。
她不动声色地用专业话术试探,他却用逻辑筑起高墙:“医生,人心不是证据。”可当她在深夜的急诊室撞见他蜷缩在角落,手里攥着褪色的儿童手表时,伪装的从容碎了一地——他最擅长的,是用法律的缜密套住别人的罪,却套不住自己心里的鬼。
而刘栩自己,也藏着未说出口的心结:她能看穿千万人的悲喜,却读不懂母亲临终前那句“别怕”背后的愧疚,当仵浩瑄发现她总在深夜翻看泛黄的日记,这个习惯用冷静掩饰脆弱的男人,第一次笨拙地递上一杯热茶:“你把别人的心看得太清,该看看自己的了。”
诊室的灯光下,医术与谎言博弈,试探与靠近交织,他们都在对方的眼睛里,看到了最真实的自己——那个渴望被看见、被治愈的,孤独的灵魂。











